跨儿之家


Гео и язык канала: не указан, не указан
Категория: не указана



Гео и язык канала
не указан, не указан
Категория
не указана
Статистика
Фильтр публикаций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以前有跨性别吗?有的。

在美国,你会听到很多流传着的很老的故事,比如谁家谁家的“儿子”搬去欧洲生活了,然后几个月后,那家的“侄女”从欧洲搬来了,就住“儿子”以前的房间。

一旦你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些故事,你可以在历史的记载中发现无数跨性别的身影。 source


自杀干预实用技术帮助有自杀倾向的人.pdf
69.5Мб
自杀干预实用技术——帮助有自杀倾向的人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我在性别转换前的很长时间里从没有听说过“性别不协”这个概念,所以我当时很困惑很痛苦,却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大家坐在一起喝水,只有我的那杯水里加了很多很多盐,但我并不知道我拿到的水和大家不一样,看到大家都在喝水,于是糊里糊涂把我那杯全是盐的水强行咽了下去,什么也不敢说,直到因为咽下了太多盐差点挂掉...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阿梅里奥·罗伯斯·阿维拉出生于1889年,是墨西哥革命期间的一位跨性别军官。

自24岁起,罗伯斯公开以男性身份生活,并获得了家人、同事、政府的支持和承认,一直到95岁去世。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Видео недоступно для предпросмотра
Смотреть в Telegram
“列车即将进站,请远离站台边缘,先下后上。”

如果你坐过纽约地铁,你很有可能听过这个每次列车进站时都会响起的声音。

这个熟悉的声音的背后是一位拥有四十余年播音经验的专业播音员。她长年从事电台主播、电视台记者、配音演员等多项工作。尽管过去几十年来她的声音已经传遍了家家户户,但她以跨性别女性的身份发声还是刚刚最近这七个月的事情。

“我的名字是柏尼·瓦根布拉斯特。很多很多年来,我的声音传遍了纽约市和纽约都会区。电台里有我的声音。公交里有我的声音。甚至机场快线里也有我的声音。”
“我从记事开始,就知道我是女生了。我记得六七岁的时候,我常常换上我最好的朋友的衣服穿,但很快我发现周围的人并不接受这样的我。于是我不得不隐瞒起来。我不能公开我自己的身份,甚至不能表现出一点点跨性别的样子出来。”

“我想我能在66岁这年出柜,终于以我想要的样子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有几个原因。其一是我们的社会开始慢慢接受跨性别群体了;其二是我年纪大了,如果我现在还不性别转换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对我来说,性别转换是一场充满惊险的旅程。第一次以我真实的性别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想这是很多跨性别都有的经历。”

尽管柏尼有很多很多担心,但大家的回应却非常正面。纽约大都会交通管理局(MTA)官方账号公开发帖支持柏尼,还有很多熟悉柏尼的声音的人回帖表达对柏尼的喜爱和鼓励。

“就是那个播报各种交通状况的柏尼吗?她的声音我从小听到大!真是太好了!”
“我小时候就和爸爸在车上听的新闻就是柏尼播报的!真心为她高兴!”

根据纽约时报的统计,纽约至少有70万性少数人群,这些人会在乘坐地铁的时候听到柏尼的声音。

“我真的很高兴,我的声音不仅可以成为很多很多人生活的一部分,而且现在我的故事也成为了很多很多人的故事。”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市,跨性别女诗人雷切尔·安·博维尔买下数个大型广告位,并在广告牌上留下了温暖人心的话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虽然我经常想,如果我生下来就是顺性别的男孩子就好了,那样我就不用经历那么多痛苦了。但更多时候,我会拥抱我的经历。我体验过男性和女性的生活,我体验过作为男性和作为女性的不同,我有幸穿越过这两个世界之间的中间地带。

我做过女孩,我做过女人,我做过假小子,我做过拉拉,我做过铁T,我困惑过我究竟是谁,然后我成为了一个男孩,一个酷儿男性。这是属于我的经历。这是属于我的精彩。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很多人担心性别转换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爱我们了。这种担心让我耽误到33岁才开始性别转换。我今年44岁了。我想和大家说,恰恰相反,性别转换之后,我的生命中出现了很多爱我的人。”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有些跨女会说,“我是女生。回头看我的过去,我一直是女生,哪怕是在我自己还否认自己是女生的时候。”

也有些跨女会说,“我是女生。但我曾经是男生。”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感受,每个人的讲述也自然各有不同,这是很正常的。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如果你想要成为一名女生,但因为担心自己永远也无法融入女性团体而却步...

我想说,你的担心很可能是多余的。

感觉到自己在女生团体里格格不入、感觉自己不能理解别的女生的想法,其实都是非常常见的女性经历。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微博精选
Видео недоступно для предпросмотра
Смотреть в Telegram
今天大家来看点暖心的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Видео недоступно для предпросмотра
Смотреть в Telegram
主持人:你曾经是女生,但现在是男生了。对此,你非常开心。
程序员吉尼奥·查楚:是的,对此我非常非常开心。
光头:也许吧。但我必须要说,上帝...
主持人:很好,辩论已经结束了。我们明天见。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Видео недоступно для предпросмотра
Смотреть в Telegram
一位跨性别阿姨的故事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生活杂记
https://www.transbucket.com 又活了!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自2024年11月1日(上周五)起,德国成年公民可直接前往身份登记处提出政府证件性别更改申请,不再需要任何证明文书。

申请后,申请人需等待至少三个月,然后向德国政府递交正式文书,完成政府证件的性别更改。

德国的政府证件性别有四种选项,分别是:男,女,多元性别,空白。

https://www.dw.com/en/germany-new-trans-law-gender-debate-lgbtq-intersex-nonbinary-v3/a-70604185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Видео недоступно для предпросмотра
Смотреть в Telegram
终于到了必须让我深爱着的人知道我是跨性别的时候了。于是那天我和我妈一起坐着车的时候,我很认真地对我妈妈说,“妈妈,我想做个女人。我要去性别转换了,我要做女人去了。” 我妈妈立即哭了,她对我说,“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就不能等我死了之后再做这件事情吗?”

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开始的性别转换。周一到周五,我还是以汉克的身份去上班,周五一下班,我就变成了南希。就好像灰姑娘一样。我妈妈有时会在周末给我打电话。有一次周日,她打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说,“妈妈,我今晚上不能来。你记得吗,今天我是南希。”

我能感觉出我妈妈的犹豫。只听她长长叹了口气,“行吧,南希就南希,你过来的时候别穿裙子就好。” 于是,我赶紧回家把裙子换成了连体的工装裤,再配了一件女士衬衫,没来得及卸妆就到了我妈那里。我妈妈给我开门,让我坐下来一起吃饭。吃好饭,我妈妈又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商场买衣服吗?我有点想买的衣服。”

真的吗?我妈妈愿意和这样的我一起出去买衣服了!我开心得像做梦一样。那天不仅是我和我妈妈一起去了商场,我妈妈还陪我买了衣服。我在更衣室试衣服,我妈妈在外面等我出来,一起帮我看哪件衣服适合我。那天之后,所有的事情都顺利起来了。我妈妈仍旧爱我。我妈妈叫我南希。我妈妈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现在,我妈妈89岁了。我是她为之骄傲的女儿。看到我终于能活出了我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妈妈说我很勇敢。妈妈的理解,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是我妈妈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作为成长在1950年代的跨性别孩子是什么感受?让我们一起阅读跨性别作家费雷思的日记:

1949年,一位医生确定地宣布,“是个女孩”。能看到我并如此确信地认定我是女生的人,这位医生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从小就表现出非常的男孩子气。这句话写起来很容易,但背后的艰辛和不安只有我知道。我觉得我自己很自然就应该是男孩子气的样子。我喜欢剃短发。我最喜欢的着装是球鞋裤子加T恤。但当我以我自己最舒服的姿态出现的时候,大人们总是对我的形象大惊小怪,然后怪声怪气地暗示我不该这么打扮。

从小到大,无数人在看到我的时候问出了“那是男孩还是女孩”的问题。是男孩还是女孩对这些大人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用自己的质疑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观点 —— 你竟然胆敢违反我们社会对性别默认的约定。从幼儿园到高中,无数同学老师在学校里辱骂我、骚扰我、攻击我。这就是1950年代一个跨性别孩子遭到的艰难。我当时以为我不会有机会长大到成年的那一天了。

十几岁的时候,我开始出入性少数酒吧。在这些香烟的烟雾缭绕着的小酒馆里,我找到了我的同类。变装女王。铁T。拉拉。在那里,我找到了属于我的世界。我不再孤单了。

可惜,那时候的性少数酒吧并不是特别安全的地方。警察和各种仇恨我们的人常常会冲入酒吧,给我们带来骚乱。警察来酒吧突袭行动一直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因为那时候法律规定,如果我没有穿女装,那警察就可以合法逮捕我。法律没有站在我们这一边,法律是站在警察那一边的。我只是穿着自己想穿的衣服,就已经是犯罪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穿的衣服,我走路的姿势,我的爱情,都是可以是警察逮捕我的理由?谁制定了这样的法律?为什么要制定这样的法律?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

1969年,我20岁。在纽约州布法罗市的一个性少数酒吧里,我的一位朋友给我带来了500公里外的纽约市的消息。原来6月28日,当警察再次闯入一家性少数酒吧,意图将酒吧中的众人一网打尽的时候,我们反抗了。在长达四天的时间里,我们集合在纽约市威治区,控诉我们遭到的不公正。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石墙起义。

我连连拍打酒吧的桌子。我们做出了值得记载进历史的事情,只是可惜我错过了亲自参与其中的机会。我盯着我的啤酒,想到了很多问题。我们性少数,是从古至今都存在的吗?以前的性少数,也会受到来自社会方方面面的霸凌和仇恨吗?以前的性少数,也曾为自己的权利抗争过吗?

作为性少数生存,每天都不容易。但这也让我更能看清社会中的不公正。我自己遭遇过的不公正,所以我更容易看到别人遭遇的那些不公正。我看到有人有意煽动我们这些遭受到不公正的人内部的互相对立,这样我们就无法联合起来,一起去反抗了。

我知道,我活着就是对这些不公正的反抗。而反抗是有意义的。反抗是我的生活。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Видео недоступно для предпросмотра
Смотреть в Telegram
跨性别男性阴茎构建手术问答 source


Репост из: 推特翻译
近日,一位跨性别网友分享了两张非常相像的照片。一张是她妈妈的旧照片,一张是她自己的近照。照片很快流传了开来,网友们纷纷为这对母女点赞。

“左边是我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右边是现在的我。”

“我只想说,激素治疗效果真的很好,基因表达也真的很神奇。” source

Показано 20 последних публикаци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