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云依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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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stblog.penclub.club/posts/InMemoryOfMio/

这是一篇我写得痛苦,读着也不会好受的文章。鉴于读者未必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在此请求所有读者,若在阅读中感到不适,请立即退出并向社群和专业人士请求帮助。

终于忍痛写完了纪念 Mio 的文章。写了些在 one-among.us 上面受条件限制无法细说、但是又让我憋得难受的东西。
Mio 的故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一个绝望地反抗却最终失败的故事。即使如此,从中感受 Mio 那顽强的生命力,大概也能给我们生者以勉励吧。


祝国际妇女节快乐
(顺便被这个文案给狠狠地trigger了一遍)
source


虚假的rle:女装、化妆、伪声
真实的rle:背后有男性时心慌、为穿不穿bra而纠结、晚上不敢独自出门
(RLE:Real Life Experience)


我生父同意出钱给我SRS 了!!!
“我啥时候说过不给你出钱,你为啥觉得我不会出钱?”
这才发现“我要自费手术”只是一个误会,好幸福,好幸福……


哇嗷!


Outvivid dan repost
GitHub 用户现可在 profile 中设置自己认为合适的代词 (pronoun)。

https://github.blog/changelog/2023-03-01-add-pronouns-to-your-github-profile/

#GitHub #Pronoun




因为机缘巧合被拉进了mtf同乡群(佛山市),然后发现:
1、市里的 mtf 还是挺多的。
2、我因为曾经把佛山一中挂上 LGBTQIA-In-China 而在佛山市 mtf 中出了名。当我说起自己曾组织游行的事情时,大家都惊叹竟然是我。

真好,即使我本人都已经淡忘,社区依然会记住我的贡献和曾经的呐喊。


https://one-among.us/profile/Mio/

她的页面已经上线。而我因此成了 one among us 项目的贡献者,这种“上贡献”的方式令人心碎。

如果我死了,请用这句话给我开头:
“北雁云依是一个可爱又忧郁的女孩,她脸上曾经写满愁云,但在确认性别认同后的大多数时间里都很开心。”

鉴于我熬过了最难熬的第一晚,近期用上它的可能性不大。


下午回学校时,校门口恰好有人卖花,我买了一束白花,可惜小贩没有别的花卖,我只好买了一束洋桔梗(花语是“纯洁的爱”,实际上不适合悼念),在校园里找了个荒地放下。

今晚我一边被 trigger、掉 san,一边逼着自己给她写 one-among.us。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让我这样,但如果有的话,我还会这么做的。毕竟“我不是一个值得被珍惜的人”,而这倒也算是一种比较好的挥霍生命的方式。

我很自觉地把身边“危险的东西”如修眉刀、剪刀和草酸(最早是为了把背上痘痘破了留的血迹给洗掉)交给了男友,今晚我恐怕难以入眠,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失去了一个小学同学,那时和我关系最好的同班同学,后来则是基友变来的姬友,她在之前有次自杀失败时被我拦下来了。这次她选择了定时消息,我没能救下她。
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mtf朋友了。大家一定要多保重……真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直接丢该盘根目录,重启即可


简单整了个活,感谢 twemoji,相关文件在下方放出


Copilot臭了(悲)




我刚刚做噩梦了……梦见我被性侵。
就是,我在打球(现实里我从不打球),然后球飞了,飞到某壮汉和他的狐朋狗友那里,我去捡回来,那个壮汉却一把从背后把我抱住,狠狠抓、揉我的胸,还从背后顶我屁股,我挣脱不开(力气太小)。
过了一会儿后,我实在恶心极了,就说“有本事把我裤子脱了看看我们谁更大”,恰好他朋友来了,他就又羞辱了几句(但我没听清,估计是我真的不会编脏话),让我滚蛋。我回去的路上我还把自己水壶里的水倒了,怕被下毒。

这个壮汉的形象来自我今天上午碰到的一个人。我上楼梯的时候一直在我后面,估计是速度正好接近。一直到5楼我出楼梯间为止他都在后面,估计他住6楼。虽然理智上知道只是凑巧,但是心里真的好没有安全感……现在大凡有个男生在我后面就会让我心慌,但我又不幸住在男寝,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

这个梦里的我状况与现实一致,具有男性第一性征,在做 HRT 并因此具有一部分女性第二性征。梦里说那句“信不信我比你大”的时候其实很没有底气,因为现在我很小了(),还好他没真脱我裤子。要真脱了的话,那就是现实中曾发生的让我装了六七年男生的情况了(日后再说吧,今天有点累)。

好难受……为什么我一定要作为一个男性才能免于担惊受怕


2021年11月18日,我读完了《银河铁道之夜》。2022年1月8日,我确定了性别认同。
2022年底,《银河铁道之夜》出现在至少两位自杀的mtf的遗书中。《银河铁道之夜》本不该成为自杀者的最后慰藉,而应该成为他们活下去的动力。尽管这部小说的基调很悲伤,但它的核心内容依然是真善美、劝人向上向善的(虽然这两个形容词已经变成了贬义词,但这里值得我用它们的本义)。尽管我当时边读边哭,但这种哭更多是被景物描写所震撼的哭(是的,真的很美),以及被文中那些高尚人格所感动的哭。

部分摘抄:

很久很久以前,在巴鲁多拉原野里有一只蝎子,它靠捕杀小虫吃它们维生。然而有一天,它被黄鼠狼给盯上了,就在它快要被黄鼠狼吃掉的时候,蝎子拼命地逃啊逃啊,可是黄鼠狼在后面紧追不舍。这时前面出现了一口井,于是它索性跳了进去,可是它不管怎样都爬不出来,就那么渐渐沉了下去。于是蝎子开始祈祷:‘啊,到目前为止我不晓得已经夺去多少生命,如今我被黄鼠狼追杀的时候,虽然逃得这么的狼狈,可到头来还是这样的命运。啊,真是无意义啊!为什么我不默默地将自己这副身躯献给黄鼠狼呢?要是那样做,至少它也能延长一日的性命吧!上帝啊!请看清我的心吧!我这条没有白白丢掉的性命,当为了众人真正的福祉而必须用到的时候,请您尽量地利用。’蝎子这么说道。然后,蝎子看见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团赤红美丽的火焰燃烧着,照亮了夜晚的黑暗。爸爸说,现在那火焰也在燃烧着哦!真的,就是那团火焰啊!

“康帕内拉,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不管天涯海角我们都一起去吧!我也像那只蝎子一样,只要是为了众人的幸福,就是将我的身体烧毁千百遍也没有关系。”
“嗯,我也是一样的。”康帕内拉的眼中浮现了晶莹的泪水。

读完之后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银河列车上探出头去,身体突然变得轻盈、虚无,只剩灵魂的我即将飘出车外。这时与我同乘的女孩抱住我的腿,把我拉了回来,我的身体恢复了实体状态,而我也就醒来了。
我在自己所有的梦中一直是无性别的,不过,对自己在这个梦中的性别,我会这么理解:在一开始时,我是无性别(或者带着一丁点男性身份)的,而在女孩将我拉回现实世界后,我变成了女性。女孩的这一抱,为我那不愿意呆在自己身体里的灵魂,赋予了一个与之相配的身体。
这以后我就想仿写个小说,大致的框架是初中时的自己在这样一个银河列车上碰见大学时迷茫的自己,又碰见性别转换后(大概30岁)的自己。虽然一直没写一个字,但我此前一直模糊着的性别认同就在构思它的过程里最终确定了。
这以后就是为他人所知的故事了:被我的心理咨询师承认性别认同为女,对闺蜜们出柜,再在朋友圈出柜,最后是父母。
又过了一年,我开始HRT,终于活在了女性的身体里。现在我无比幸福,此前一直吵着我的背景噪音消失了,心情的“基准值”往上抬了一级,抬到了它本该在的位置。


(脸红)


怎么雌二醇就是上不去啊(恼)
睾酮倒是下去了,我三天一发12.5mg醋酸环丙孕酮,这是服用前的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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