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学校时,校门口恰好有人卖花,我买了一束白花,可惜小贩没有别的花卖,我只好买了一束洋桔梗(花语是“纯洁的爱”,实际上不适合悼念),在校园里找了个荒地放下。
今晚我一边被 trigger、掉 san,一边逼着自己给她写
one-among.us。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让我这样,但如果有的话,我还会这么做的。毕竟“我不是一个值得被珍惜的人”,而这倒也算是一种比较好的挥霍生命的方式。
我很自觉地把身边“危险的东西”如修眉刀、剪刀和草酸(最早是为了把背上痘痘破了留的血迹给洗掉)交给了男友,今晚我恐怕难以入眠,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