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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游戏网站和技术网站使用“io”作为网址的后缀,那这个后缀是怎么来的呢?

这是一段和殖民主义息息相关的历史。

一个网站网址的后缀,又叫顶级域名。而所有双字母顶级域名,都对应着一个国家或地区。“io”对应的地区,是英属印度洋领土(British Indian Ocean Territory),这是印度洋上的一处群岛地区 —— 查戈斯群岛。

“io”有“输入/输出”(input/output)的含义,看上去很“酷”。再加上归属于查戈斯群岛的网站并不多,注册“io”为结尾的网站很方便也很便宜,“io”成为了很多公司的选择。

但不幸的是,虽然安圭拉和汤加王国从销售顶级域名“ai”和“to”的生意中获取了很多盈利,甚至相关生意还成为了当地的经济支柱,所有“io”相关的盈利却都流向了英国。上世纪60年代,英国政府为将查戈斯群岛交付美国建立军事基地,驱逐了所有当地原住民。这些原住民直到现在仍然无法回到家乡,更别提享受任何“io”顶级域名走红带来的任何红利了。

更新:2024年10月,英国政府决定将查戈斯群岛的主权移交至毛里求斯,但将继续租用查戈斯群岛中最大的岛屿,也是美军基地所在的迭戈加西亚岛,为期至少99年。这项决定不曾参考过任何查戈斯社群的意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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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

第三波女权主义运动的推动者之一帕特里克·卡利菲亚希望我们将来寻找伴侣的时候不再在意对方的性别。关于这点,你怎么想?

《蓝调石墙T》的作者费雷思:

在这点上,我没办法作出很好的预测。不过如果我们远观历史的话,我们会发现,在政府和国家开始用自己的权力去压迫性少数之前,人们的性向就已经是非常多元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伴侣的性别”。因此我猜测,即使我们的社会不再伤害和歧视性少数,社会里仍然可能有一部分个人会在寻找伴侣的时候会对对方的性别有所偏好。

我认为,人们在寻找伴侣的时候对性别有所偏好并不是问题。问题是偏见。我看到有人在寻找伴侣的时候写,“严禁铁T和吸毒的人前来问询”。我认为你可以写“我希望找一个更有女性气质的人”,但写“严禁铁T”就非常糟糕。

对我们性少数有敌意的政策和想法,常常会把我们性少数分成“好”的性少数和“坏”的性少数,来给我们制造内部的偏见,分裂我们。我相信当我们解除这一个又一个的偏见的时候,我们也会得到更多的自由和勇气,来探索我们自己对各种性别的各种人的偏好。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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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你说“性偏好不一定有明确的性别含义”,能详细说说吗?

《蓝调石墙T》的作者费雷思:我认为一部分打扮和举止和行为确实对当事人来说是有性别含义的,是当事人在表达某个性别特质。但性向或性偏好不一定和性别表达相关联,性别表达也不一定决定了一个人的性向或性偏好。这就是为什么我看到人们用“看着阳刚满满实际是枕头公主”去嘲笑别人的时候会感觉很糟心。这些人认定“表达男性气质”的人一定会希望“做1”,但这其实是并不准确的社会定见。抱着这样的定见去取笑别人“违和”,限制别人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等于是去取笑那些性少数中的性少数,去伤害那些已经受到过很多伤害的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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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在你的《蓝调石墙T》有两处拉拉性爱描写。我很好奇,在你写这两个片段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蓝调石墙T》的作者费雷思:你问得很好。当我开始写这两处情节的时候,我开始自我审查。我问我自己,我真的该写这个吗?然后我告诉自己,我不必太过困扰这个问题,我可以先把我想写的写下来,然后再决定是否发表。就这样,我写出了这两个片段。我不是为读者为色情而写。可以说,我写这两处情节,是因为这两处发生的事情是人物真情实感的流露。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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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十年来,跨男和跨女这个群体无论是在组建性少数社群上还是在推动性少数平权上都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在我们性少数社群内部,跨性别为社群作出的宝贵的贡献却常常被忽略、被忘记。”

“我真诚地相信,在拉拉社群里,不愿意和跨性别社群携手共进一起争取权利的想法都是暂时的少数人的想法。问题是,我们要让什么样的想法来带领我们这个社群去发声去争取权利?是固步自封的排外的想法?还是寻找同盟与联合的想法?”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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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虽然多囊卵巢和男性乳腺发育都完全符合间性人特征的字面定义,但很多人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我想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人希望坚守“间性人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的想法,不愿意面对“间性人比想象中要很常见的多”的事实。

乙:我是一名生物学家。我研究的是发育生物学,做过很多基因相关的研究。我要说,所谓的“生理性别”其实是多维的性别相关的特征组,包括荷尔蒙、性腺、染色体、身体器官、信号分子,等等等等;每种维度的选择都是连续可变的,各维度之间又是相互独立的。按照间性人的定义,我们每个人可能或多或少都是间性人,虽然大多数人并不会有机会发现自己的间性特征。完美符合二元性别定义的身体是很少很少的。多元是人类的常态,是属于我们的美妙所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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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柜的时候是17岁,快18岁了。当时我家乡所在的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有三个同性恋酒吧,但我没有满21岁不能合法喝酒,所以进不了那些酒吧。

于是我们这些年轻小gay就在那些酒吧附近找个小餐馆聚会。你可以说是母0聚餐吧。虽然那时候还没有“母0”这个词呢。我当时真的很想正儿八经地参加同性恋聚会。也是巧了,我们几个人发现距离路易斯维尔两个多小时车程的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里有个跨年同性恋游轮,年龄限制是18岁,我们恰好可以去。

我和我父母说,我怕跨年聚会搞晚了回来睡过头赶不上弥撒,所以打算一直待在聚会里,然后第二天直接去新年弥撒。就这样,我获得了夜不归宿的许可。那是1969年的除夕夜,我们几个人开到了辛辛那提,上了俄亥俄河上的游轮。游轮上都是同性恋,是大城市里的同性恋们,我真的太开心了。就在那个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雪。非常非常有新年的气氛。美妙极了。

有个男生来和我搭讪,我们聊了起来。然后一整晚几乎都待在一起。他拉着我,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到船头。那时候正是跨年的时候,我们亲吻在一起。天上在下雪。我们在游轮上。我们用亲吻迎接这个新年。1970年来了。这一切都太美好,太浪漫了。

我们下船的时候,雪下得很大。我们开不回去了。于是我不得不和我父母打电话,坦白我其实不在路易斯维尔跨年,而是跑到了辛辛那提。我爸爸很生气。我只能继续编造谎言,说本来确实打算在路易斯维尔跨年,但我们几个人在派对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有个人正好有辛辛那提的朋友,于是我们跑来了辛辛那提。当然我没有对我父母讲任何“同性恋游轮”的事情。

这就是我的初吻。在新年里。在船头。在雪夜。可以有机会参加这样一个大型的同性恋聚会,我真的很开心。长久以来,我一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然后突然,我不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了,我融入那个环境。如鱼得水。那天,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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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聊聊为什么跨女几乎没有任何办法进入任何涉及儿童的行业。

因为在人们的想象中,跨女都是潜在的性侵加害者,是绝对不允许和孩子接触的人群。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求一份稳定的工资?有没有可能,她只是不想错过一个工作的机会?当然,她不敢说自己喜欢小孩子,因为她要是胆敢这么说,别人会说她百分百是恋童癖。

如果有跨女在这些行业里,那她唯一留下来的办法就是永远隐藏自己的跨性别身份。因为一旦跨性别身份泄露,那肯定会招来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攻击。而那些“藏不住”的跨女,连面试那关都不可能通过。招工方会直接假设你会性侵小孩,然后再也不来联系你。

就这样,跨女的工作机会被局限住了,仅仅是因为人们“觉得”跨女会危害小孩。这就是针对跨女的系统性的歧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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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上学第一天,一年级的第一天。放学的时候,我父母问我,你喜欢班上哪个女孩?我喜欢的是班上的一个男孩子。非常可爱的金发男孩。但六岁的我已经知道,我绝不能说出我的真心话。我说谎了。我挑选了班上最可爱的女孩,然后说了她的名字。

十二岁那年,我在一份杂志里看到了一篇文章,“同性恋给人带来痛苦”。文章配图是一个戴着耳环非常帅男人。我从没有见过男人戴耳环。然后我开始读那篇文章。读着读着,突然我意识到了,原来我喜欢男人这个事情是有个对应的词的,同性恋。原来我就是“同性恋”。

那篇文章的主旨,是讲同性恋们的生活充满了痛苦,但那篇文章的主旨根本没有触动我,触动我的是那个词,“同性恋”。我不记得文章里究竟批评了多少同性恋的堕落,我只记得那里面讲到了纽约和旧金山的同性恋酒吧,所以我下了定决定,我长大之后一定要搬去纽约或者旧金山,因为我以为世界上只有两个同性恋酒吧,一个在纽约,一个在旧金山。我当时想的是同性恋肯定非常稀少,所以除了纽约和旧金山,别的地方不会有同性恋酒吧了。我怎么能想到,在我十七岁出柜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家乡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就有三家同性恋酒吧!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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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里奥·罗伯斯·阿维拉出生于1889年,是墨西哥革命期间的一位跨性别军官。

自24岁起,罗伯斯公开以男性身份生活,并获得了家人、同事、政府的支持和承认,一直到95岁去世。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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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想要真正的性别解放,那我们性少数社区必须要认识到,有些人就是想要表达自己的男性气质,这甚至可能是表达自我的重要一部分,而我们应该去爱护这种真诚的性别气质的表达。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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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一位网友翻出了八十年代自己的外婆和舅舅一起参加骄傲游行的老照片。

两人的衬衫上写着:
“我的儿子是双性恋/而我接纳他/不用任何条件”
“我妈妈是异性恋/但她对我们性少数群体/没有一丝反感之念”

这张老照片很快获得了数万点赞和转发。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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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和一个人说,“有些人因为太穷而无法去工作”。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上班需要钱。交通费。托儿费。服装费。这些费用是很多穷人无法开始工作的原因。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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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亚哈夫·艾瑞兹。我在以色列出生。我在以色列长大。

以色列军队在加沙、约旦河西岸、黎巴嫩多地的战争罪行触目惊心,但国际社会却对以色列军队的暴行视而不见。这真是荒谬至极。以色列军队的屠杀和“保护犹太人”没有任何关系。那些声称“以色列军队正在保护犹太人”的人,要么是被谣言欺骗了,要么就是故意在散布谣言。以色列政府正在用“保护”像我这样的犹太人为借口,让其它国家对以色列军队的大规模屠杀和种族灭绝行径视而不见。

以色列政府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对所有犹太人的侮辱和背叛,更是邪恶的倒行逆施。我希望国际社会中有权力的人可以制止以色列政府的胡作非为。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很多朋友们的想法。在以色列,因为害怕政府的报复,我们民众常常并不敢说出我们的想法。但我不害怕。我认为你也不应该害怕。因为我必须对我的人性诚实。对我们来说,人性比金钱、权力、或政治同盟都要重要。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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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人行道上迎面遇到一个使用轮椅的人,请尽量向外侧避让,把里侧通常更平整的路面让给那位使用轮椅的人,因为:

❶ 靠近外侧的路面容易颠簸,轮椅的使用者需要花很大力气才能保持直线行驶。手动轮椅的使用者常常因此汗流浃背。
❷ 坐在轮椅上的人有时难以看清轮椅离路沿还有多少距离,在使用人行道的外侧时比较容易意外跌入车流,造成危险。而且如果电动轮椅翻倒的话,需要几个人一起才能将沉重的轮椅扶正,救援有一定难度。

另外,如果在公园或小区的路上迎面遇到使用轮椅的人,请看一下路面的情况,尽量把更平整的路面让给使用轮椅的人。如果道路很窄的话,您可能需要避让到草地上。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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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多元浪漫关系
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一对一的浪漫关系
甚至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进入基于浪漫感情的关系

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需求
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人生阶段也完全可能有不同的人际关系需求

所以也许
不要把我们人和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还有我们每个人精彩的经历和人生
放到那几个老生常谈的故事模式里
才是最好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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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首耳。我今年18岁。我拒绝以色列国防军的强制征兵。我拒绝加入以色列军队,是因为我希望和平,我希望停止战火,我希望停止杀戮。”

“我的名字是伊多·伊拉姆。我今年18岁。以色列的政府和军队正在对巴勒斯坦人实施种族灭绝和大规模屠杀。我绝不能让自己参与其中。我希望我的行动能带来改变。我希望和我一样年纪的以色列人能认真思考参军意味着什么。我希望Ta们知道我们这些拒绝服役的人的存在。因为以色列的社会和媒体从不谈论我们的事情,也从不谈论加沙的巴勒斯坦人正在被以色列军队屠杀。”

“因为拒绝服役,我已经入狱三次。今天,我将再次入狱。”

“我想对巴勒斯坦的朋友们和同志们说,我和你们站在一起。我们站在一起。我们的苦难同出一源。我们必须一起抗争。所有犹太人和阿拉伯人联合起来,推翻以色列的暴政。”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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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建立人和人之间的支援网络的时候
我想说的是 ——

如果你看到有人受伤
陪着这个人
一起等待急救人员

如果有人可能遇到警察违规执法
即使是不认识的人
也不要走开
在场记录
做好一个目击证人该做的事情

平时包里多备一两片止疼片和抗过敏药片
如果有人需要
可以救急
是的
包括给那些你并不喜欢的人救急

分享电影和书籍的链接
分享有用的网站
分享网站的密码
帮不认识的人修电脑

和人解释工作申请时
雇主的那些奇怪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
申请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如果有人遇到了很糟糕的医生
而你恰好知道一些这人病情的可靠信息
分享给这个人

如果身边有人遭遇家暴
让这个人在你家沙发睡几天

聚会结束的时候询问有没有人需要你送回家
当朋友有事要迟到的时候让朋友慢慢来不着急

确认朋友安全到家
确认好朋友有好好吃饭
去超市的时候顺手问问朋友和邻里需要你帮忙买些什么

医生给自己开了一个新药的时候
问问周围有没有人吃过同样的药
效果和副作用各是什么

当就医困难又需要停药的时候
分享如何安全停药的方法

当朋友没有出现在聚会或活动上的时候
关心一下看看这个朋友最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当朋友需要的时候让朋友住进你家的客房
向朋友保证会在Ta有需要的时候尽力提供帮助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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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即将进站,请远离站台边缘,先下后上。”

如果你坐过纽约地铁,你很有可能听过这个每次列车进站时都会响起的声音。

这个熟悉的声音的背后是一位拥有四十余年播音经验的专业播音员。她长年从事电台主播、电视台记者、配音演员等多项工作。尽管过去几十年来她的声音已经传遍了家家户户,但她以跨性别女性的身份发声还是刚刚最近这七个月的事情。

“我的名字是柏尼·瓦根布拉斯特。很多很多年来,我的声音传遍了纽约市和纽约都会区。电台里有我的声音。公交里有我的声音。甚至机场快线里也有我的声音。”
“我从记事开始,就知道我是女生了。我记得六七岁的时候,我常常换上我最好的朋友的衣服穿,但很快我发现周围的人并不接受这样的我。于是我不得不隐瞒起来。我不能公开我自己的身份,甚至不能表现出一点点跨性别的样子出来。”

“我想我能在66岁这年出柜,终于以我想要的样子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有几个原因。其一是我们的社会开始慢慢接受跨性别群体了;其二是我年纪大了,如果我现在还不性别转换的话我会抱憾终身的。”
“对我来说,性别转换是一场充满惊险的旅程。第一次以我真实的性别身份出现在公开场合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想这是很多跨性别都有的经历。”

尽管柏尼有很多很多担心,但大家的回应却非常正面。纽约大都会交通管理局(MTA)官方账号公开发帖支持柏尼,还有很多熟悉柏尼的声音的人回帖表达对柏尼的喜爱和鼓励。

“就是那个播报各种交通状况的柏尼吗?她的声音我从小听到大!真是太好了!”
“我小时候就和爸爸在车上听的新闻就是柏尼播报的!真心为她高兴!”

根据纽约时报的统计,纽约至少有70万性少数人群,这些人会在乘坐地铁的时候听到柏尼的声音。

“我真的很高兴,我的声音不仅可以成为很多很多人生活的一部分,而且现在我的故事也成为了很多很多人的故事。”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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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讨论社会对人进入浪漫关系的要求和强迫的时候,我们并不是在呼吁任何个人去强行降低自己对浪漫关系的需求或者强行减少自己放在浪漫关系上的精力。有些人就是想要长期的互相唯一的浪漫爱情关系,这个没有问题,因为自己去追求长期唯一浪漫关系并不等于要求其它人进入这样的关系。

问题在于我们的社会把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放在所有人和人的关系的顶端,而且认为任何其它的关系都无法匹及浪漫关系的意义和亲密程度。更进一步,我们社会认为所有人都在寻找而且必须找到这种长期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不希望这种类型的关系的人和无法找到这种类型的关系的人都会遭到社会的质疑。

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需求。在把浪漫关系放在所有关系之上的社会默认设置里,我们不被允许质疑。我们无法为自己思考,这样的关系真的是我需要的吗?我真的想把浪漫关系放到所有关系的最前面吗?

我认为,如果经过这样的思考之后,有人还是决定对自己来说浪漫关系比其它任何关系都要重要,同时认可别人的需求和自己很可能并不相同,那这个人同样是打破了社会的成规定见,因为Ta思考了,然后为自己做了决定,而不是在浑浑噩噩之中接受了社会的要求。我们讨论这种社会对人进入浪漫关系的强迫和要求,是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有机会打开不同的可能性,思考各种人际关系对自己来说的重要性究竟是高是低。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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